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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莫羡眼中变成查无此人的事实,刘琳琳很是尴尬,只好干笑着对他道:“我们是高中同学呀,我是你们隔壁班的。”
姚俊峰倒是很客气,颔首道:“莫少。”
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眸中皆是沉沉。
场面一度尴尬。
不合适的时机带着不合适的人跟老熟人重逢,就是这样的修罗场。
聂然也来不及用脚趾抠地,只推搡着莫羡一条胳膊:“好了,我们还赶时间,咱们后面再聚吧。”
偏生莫羡沉得像个石墩子,站在原地不动,只锁眉盯着姚俊峰:“力行?老刘总?上次托王良生说情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莫少贵人事忙,想见一面难如登天,是我没那个运气。”姚俊峰推了推金丝框眼睛,露出礼貌的微笑,“难为莫少还记得我,还以为不值一提,早就被你忘了。”
“不是我不帮,这事吧……”莫羡略略一顿,也不细说,“算了,再说吧。你给我张名片,回头咱们细聊。”
姚俊峰应声而动,立刻掏出名片,双手递上。
一旁刘琳琳戳戳聂然,悄声道:“跟他在一起也不容易吧?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些女的,你都怎么收拾掉的?”
“也就还好。”聂然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索性一个劲地微笑,“眼不见为净。”
“哦……”刘琳琳脸上随即浮现出微妙的同情。
两对男女各怀心事,也不欲多说,匆匆作别。临走前,聂然不忘叮嘱二人:“这件事麻烦保密哈,最近不宜曝光于公众。”
“安啦,都是老同学。”刘琳琳笑着与他们挥手。
他们走后,聂然长舒口气,连忙推莫羡快走。却见他一脸不悦,那嘴角抿成一道向下的弧度,冷若冰霜。
“怎么了?”
“聂然,你要死。”
聂然莫名其妙:“我怎么你了?”
“你把我捯饬得跟个精神小伙似的也就罢了,居然还遇到认识的人!”莫羡抓狂,“我的形象全没了。”
“对不起,你现在有什么形象可言?是被n多女性白嫖的大众情人?还是试图□□还概不负责的色情狂?”
优秀的嘴炮都是说完就跑,于是她撂下狠话就往前冲,只听他在后面毫无形象地哇哇大叫着“聂然,你找死!”,朝她扑来,没两步就钩住她肩膀,将她猛地一带,拽到自己怀里。
“快!说我最帅!”仗着自己胳膊长,他一整个圈住聂然的脖子,把她勒得够呛。
“起开,你太重了!”
“我不,我就不!你说,我最帅,你说!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那张脸离得太近,她突然间心跳失速,别开视线:“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啊。”
禁锢立刻消失,只剩下他小声嘀咕:“女人也太狠心了。”
下午2点整,心理科诊室里,老董见到莫羡推门而入时还没什么反应。但看到接着又进来一位怀孕的女郎时,有些意外。
“这位是?”
“哦,我以前的同学,当年发生那件绑架案时,她是另一位受害者,聂然。”莫羡若无其事地介绍。
“我还以为你会找一位家里人来陪伴治疗,确实没想到,”老董笑了笑,“那这位小姐也经历了跟你一样的……”
“不,我没有。”聂然连忙打断他,“我从开始就昏迷了,或者说,喝醉了。”
老董了然。
“那我们就开始吧。”
前面是一些常规的准备工作,也包括腹式呼吸和正念冥想,以及对于整体治疗方案的解释。聂然随意地跟着听,视线却在整个房间里到处打转。她留意到这诊室的座椅比其他科室的都要好些,是浅灰色的单人扶手椅。看上去厚重,踏实,柔软。
他们的交谈声在房间里并不响亮,她听到莫羡略带迟疑的询问:“如果大部分我都忘记了,那该怎么办?”
“那就从你能记起的部分谈起。”老董温和道。
“好吧。”
不知是聂然的错觉还是什么,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种紧张的氛围,使得她开始不自觉地将注意力转移到身旁的莫羡身上。
他此刻正襟危坐,犹如一个即将面临考试的小学生,脊背挺得笔直,望向医生。
“不如我们就从那块手表开始谈起吧。”老董举重若轻,直击要点。说着便举起了手里的那张照片,将它反过来示意莫羡。
“一块卡通手表,你还记得它吗?”
莫羡眼神发暗,只看一眼就飞快侧目:“记得。”
聂然一怔。
她记得这块手表,因为自己曾经有块一模一样的,天青绿的表带,上面有只白色独角兽图案。她很喜欢,过去经常带。直到那天意外,她把它搞丢了。
照片里的手表已经很旧了,脏污发黑,还有些参差不齐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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