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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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乔乔身边又多了一个杜嬷嬷，只是她和刘嬷嬷不同，刘嬷嬷是内务府派到郡主府中的下人，是有品级的，而且她的月银是在郡主的每年年俸里面的。

杜嬷嬷则是为宫女出宫，然后和乔乔签了雇佣合同。乔乔也没有要求杜嬷嬷一定要工多久，而是去留都随意。

月银和刘嬷嬷一样，另外每个月还会给她们一笔养老的银钱。这个福利府中上了年纪的下人都有，算是给他们一份安心吧。

种种福利发下去，不管是林家还是郡主府的下人都安稳了许多。特别是林家的下人，林黛的身子不好，这些林家的老人都知道。他们为林家的下人，依附林家生存，要是林家倒了，那他们的生活也会没有着落。毕竟他们在林家干了这么久的活，下地什么的已经不熟悉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土地。

林家除了规矩严格一些，对下人从来都是极为和善的。这些人自然是希望乔乔能健康的活着。林家能传承下去。

可惜乔乔对于这个世界的三妻四妾的婚姻一点兴趣都没有。不是她不向往爱情，而是真的没有见过一心一意的男人。贾家的就不要说了，就是林家，林如海还有几个妾室呢。

用王熙凤的话来说就是稍微富裕一些的乡下土财主都想要多纳一房妾室。没有妾室的男人才会被人耻笑呢。

乔乔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和后宅女子争宠上面。好在林如海生前已经和皇上说过了林黛的不能生。而且也求到了婚姻自主的权利，只要她不想嫁，她就可以不嫁。最多把自己‘不能生’的消息放出去。

她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无依靠的小女子，没有哪个家族会为了娶她而让家族中的男儿没有嫡子传承。

所以传承林家这个任务她可能是完不成了，不过林如海临终前也没有给她任何传承家族的压力，只是希望自己能过得好。

鉴于上一次在贾家和史湘云闹得不怎么愉快，乔乔近期是不想再拜访贾家了，安心的待在家中学习制香这门技艺。

制香的材料不便宜，乔乔没有动用公库里的银子，那十几万两放着也是为了安抚家中的人心。手中有钱才能心中不慌。毕竟乔乔之前从来没有掌过家，下人们也是需要安全感的。上一次石料山的操让乔乔挣了四万八千两银子，往公库中放了八千两银子。剩下的都收入了她的私库。

这次就用这笔钱买制香的材料，好在杜嬷嬷现在用的香料都不是很贵。现在才开始教学，都是一些常见的材料。

不管是乔乔还是这个林黛的壳子都不是笨人，相对于乔乔学的是理科，林黛那就是纯文科生。制香这门手艺需要理科的精准，也需要文科的创造。所以乔乔学的十分顺利，不止一次被杜嬷嬷夸奖有天赋。

师徒两人一个教的愉快，一个学的愉快，相处的越来越好。杜嬷嬷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就是一些杜家的秘方也不会隐瞒。

“如今哪还有什么杜家，老婆子不忍心将这些一起带到坟墓中去，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要是就这样消失那真的太可惜了，如今郡主想学，老奴真是很高兴，自然是要倾囊相授。”

杜嬷嬷在乔乔问起的时候回答。

乔乔感激杜嬷嬷，并且表示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找人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的。不过杜家的这门制香手艺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些，可以让人死的无声无息，也有助孕，打胎的等等，简直就是让人怀疑这不是制香之术而是神仙之术。

“老奴也是不知道家族这门手艺的传承哪里，不过家中也有传说说是一位上仙所授。当初家中先祖机缘巧合救过一位仙子，那位仙子擅长制香，于是为了报答杜家先祖就教了一些制香的手艺。不过是传说罢了，要是真有神仙杜家就不会落得如今这一个下场。”

要是现代，乔乔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但是不要忘了如今这是红楼的世界，原本就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科学的世界有人生下来会含着一块啊。

还有她遇到过的那赖头和尚和跛足道人，如今在她大平层卧室中的乾坤袋。种种都提醒她这个世界是个带着神鬼的玄幻世界。

杜家先祖也许真的遇到过不是凡人的存在，至于是仙是妖，是鬼是魅那就不一定了。毕竟那‘仙子’虽然报答了杜家，但是杜家最后家破人亡也和这报答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