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虚无之壤的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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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箱工坊的齿轮墙在蒸汽中转动，维鲁德拉的尾巴卷起半焦的床单，在上面用黑炎画着进军路线。

利姆鲁站在中央，手中握着从终焉之花上剥落的焦痕碎片，暗金鳞片与碎片共鸣，在掌心投下细小的光网。

“静香的光翼负责探路，”利姆鲁将焦面包逐个分发，面包上用黑炎刻着各人的标志......大雄的翻花绳、红丸的轮椅、维鲁德拉的画笔，“红丸的轮椅装了哆啦a梦的‘次元推进器’，关键时刻能当盾牌。”

“前提是别让维鲁德拉画多余的装饰。”红丸敲了敲轮椅上刚焊好的黑炎喷射器，护腕在齿轮光线下泛着暗红，“上次他给我的轮椅加了蕾丝边，说是什么‘黑暗美学’。”

“那是点睛之笔！”维鲁德拉甩着尾巴在红丸轮椅后方画出蝴蝶结，却被黑炎瞬间烧掉，“小气鬼，等打赢了，本大爷给你画成《轮椅骑士传说》的主角！”

哆啦a梦蹲在时光机旁，四次元口袋里掉出一堆道具：“空气炮、缩小灯、次元通讯器……可惜在虚无之壤可能全失效。”他突然掏出个镶着焦痕的铜锣烧，“不过应急粮食管够！”

大雄抱着装满焦面包的篮子，面包上的焦痕在光翼照耀下泛着微光：“静香，你的光翼还能撑多久？”

静香展开羽翼，翻花绳纹路中混着条形码碎片：“库洛艾的意识在花蕊里给我标记了安全路线，”她摸了摸胸口的焦痕核心，“而且有你们在，焦痕只会更亮。”

虚无之壤的入口像团旋转的条形码雾，静香的光翼刚触碰到边缘，所有人的装备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

哆啦a梦的空气炮“啪嗒”落地，四次元口袋里的铜锣烧全部掉出：“糟了！这里的次元法则排斥所有科技道具！”

红丸的轮椅喷射器喷出火星后熄火，黑炎护腕只能勉强维持微弱的光芒：“利姆鲁，你的鳞片在反光！”

利姆鲁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掌，皮肤下流动的数据流像焦面包上的糖霜：“身体在数据化……维鲁德拉，快用你的‘漫画具象化’稳定形态！”

维鲁德拉的尾巴在虚空中疯狂挥舞，画出大雄烤焦面包的场景：“本大爷的艺术就是法则！看，数据流在避开我们的焦痕印记！”

果然，流动的数据流碰到众人身上的焦痕装饰便自动分开，形成一条半透明的通道。

小夫的扫描仪勉强亮起：“空间扭曲率下降至30%，但魔素浓度还在飙升......”

“像在焦面包的烤箱里发酵。”大雄闻了闻空气，居然有淡淡的麦香，“难道这里的法则和烤面包有关？”

千米高的终焉之花在视野尽头浮现，晶体花瓣如巨型玻璃刀，每片都刻着优树的条形码签名，花蕊中央的数据流漩涡像旋转的烤架。

优树的意识体悬浮在花芯，身体膨胀成数据巨像，脚边漂浮着库洛艾的襁褓投影。

“欢迎来到我的数据花园，”优树的声音像齿轮摩擦，“你们的焦痕在这里，不过是烤焦的边角料。”

静香的光翼剧烈震颤，星图显示花蕊深处有规律的波动......那是婴儿的心跳：“库洛艾在花芯！利姆鲁，红丸，我们必须突破花瓣的条形码结界！”

胖虎举起焦面包盾牌冲锋，却被晶体花瓣弹飞十米：“可恶！比我的歌声反弹力还强！”他摸着盾牌上的焦痕凹痕，“小夫，有没有办法让焦面包变硬？”

“用利姆鲁的暴食权能烤一下？”小夫躲在维鲁德拉身后，扫描仪对准花瓣，“晶体结构和条形码数据共振，只有焦痕能量能打破......”

静香突然抓住大雄的手，将焦面包屑撒向花瓣：“还记得在翡翠境的焦碳麻雀吗？这次我们用‘焦痕共鸣’！”

光翼的光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静香却露出微笑......她想起在烤箱工坊的无数次失败，焦面包的焦痕曾是她最讨厌的瑕疵，如今却成为对抗数据的武器。

“优树，你说数据是完美的，”静香将光翼化作千万细针，每根都缠着大雄的翻花绳碎片，“但焦痕教会我，不完美的温度，才是最真实的烙印。”

光针刺入晶体花瓣的瞬间，所有条形码签名发出蜂鸣。优树的巨像首次出现裂痕：“你在燃烧光翼的本源！就算突破结界，库洛艾也早已......”

“早已在焦痕里扎根。”静香的身体半透明化，却穿透了花瓣缝隙，“大雄，把装着翡翠境蘑菇的罐子扔进来！焦痕需要发酵的配料！”

看着静香摇摇欲坠，利姆鲁胸口的焦痕核心突然发烫。他想起红丸在翡翠境说的话：“暴食权能不是吞噬，是守护。”

鳞片褪去暗金，转为焦痕般的深棕，他的手臂化作数据流钻头，强行撕开晶体花瓣。

“优树，你的计算漏掉了最重要的变量......”利姆鲁的身体被数据侵蚀得千疮百孔，却抓住了优树的意识体，“失败品的执念，比任何数据都要顽固。”

优树的笑声混着数据流崩溃声：“你以为吞噬我就能拯救库洛艾？她的灵魂早已和花芯的终焉数据......”

话未说完，利姆鲁的暴食漩涡已将他扯入焦痕核心。

利姆鲁感觉无数记忆碎片涌入：红丸的轮椅推进器、维鲁德拉的漫画笔、大雄烤焦的第100块面包……这些带着温度的画面，正在将数据体慢慢同化。

花蕊中央的襁褓突然炸开强光，库洛艾的身影升起，她的身体由翻花绳光带与焦痕粒子构成，怀中抱着真正的婴儿库洛艾。

她的指尖划过静香破碎的光翼，光粒如焦面包屑般重组：“静香姐姐，让我来结束这场烘焙。”

优树的意识体在库洛艾掌心消散前，终于露出惊恐：“你居然用焦痕重构了数据体？！”

“因为他们教会我，”库洛艾将婴儿递给静香，自己的身体却开始透明，“焦痕不是瑕疵，是面团与火焰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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