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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也来一碗。对了,姓楚的小子——叫楚邵的,上次说你能喝酒。你和他出去喝过啊?”林大宝提来酒壶,倒一碗放到女儿面前,结果挨了林兰香一筷子。
“嘶,疼!”
林兰香白他:“疼死你活该。女儿得背书,喝醉了背个啥。”
老来不正经,有些事就不该问。
“没事,妈,我就喝一点点。爸,我和他没喝过酒,他这人就是会哄会骗能吹牛。”林语晨接过林爸递来的酒碗。
一家三口边吃饭边说起村里的趣事。
“造纸厂旁边的几亩田被征用改建污水处理池。村委不仅赔了钱还重新给他们划了地,真是赚大了。”
林兰香说起这个很羡慕,“不像咱家的地,远在赵家村边上。哎,又远又高,灌水还麻烦。”
“妈,那是人家的时运。爸,祝贺你入职,干。”
林兰香赶紧说:“等等,我也来一点,庆祝咱家以后是工人家庭。”
“哈哈,晨晨去给你妈拿碗。”林大宝等着碗来,给林兰香倒小碗。
一家三口举起碗碰个,边喝边笑。
林大宝喝大口,“斯哈”一声品着味:“差点意思。若是有归在,才够意思啊。”
母女两人同时翻个白眼,高兴地吃菜。
林兰香搁起筷子:“沈嫂子好几个星期没回来吧,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样?”
“妈,婶婶得照顾上班的有归哥,以后他们就是城里人了。”
林语晨笑弯眼,说起另一事,“对了,妈。今天我碰到林裕钱在打林裕宝的儿子。”
今日被林飞成的眼神刺着了。
她好奇问:“林裕钱会不会把侄子打死啊?”
“林裕钱是个窝里横,几个村子里都出了名。”林兰香一脸嫌弃,“以后碰上他站远点,别沾上。小孩爸呢?”
林语晨发现家里还不知道县里发生的大案子,就解释了下林裕宝、县局罗恒被通缉、被抓的事。
林大宝感叹:“原来是这事,听说了一点,这还真是大案子。这就是有归办的案子吧?”
女儿没应声,权当她默认,继续说起林裕宝。
“没想到风光无限的林裕宝被通缉。世事无常啊。”
林兰香哼了声,不搭理这话。
林大宝抿口酒,说起妻儿感兴趣的话题:“林裕宝出事,若是他女儿不管弟弟,这儿子只能去他叔家。林裕钱这个叔叔是遗腹子,同林裕宝关系不好,不会尽心的。”
两双眼睛瞬间亮过来,林大宝无语地噎了下,听着妻子催促,慢悠悠说:“林裕宝是大哥,他爸在他十岁的时候去世。林裕宝的妈在几个月后说有孕了,还是林裕宝爸爸的种,遗腹子。按理说她不可能怀孕,大家也不相信,也没人管,就等着她把孩子生下来。这生下来得就是林裕钱。
那段时间,林裕宝的大伯一直照顾弟媳、侄子。有人说林裕钱其实是他大伯的种。
这大伯也不太拎得清,不晓得避嫌就算了,还明着照顾他们孤儿寡母好几年,一直到病逝。
因为这事,林裕宝总被人笑话,也不喜欢林裕钱。两兄弟不仅不亲,还有嫌隙。
林裕钱没长成前,还扒着林裕宝过活。
后来,林裕宝娶了王秋香。林裕钱没成年就娶了现在的老婆。两兄弟的日子不仅没好,还越过越困难。
林裕宝觉得弟弟一家是田里的血蛭,专来吸他血。
林裕钱却怀疑年轻的老婆和林裕宝有什么瓜葛,动不动就打老婆。
老太太一过世,林裕宝就带王秋香、女儿跑镇上混,认识现在宝誉歌舞厅的孙老板,从此开始发达。他有钱了,又没把林裕钱带出去。你们说,这两兄弟的关系能好吗?”
上次林大宝想着请林家的人帮忙打听县高、县里租房子的事才搞明白这里头的关系。
偏林裕钱还要面子,总要对外面说“我哥在县里怎么样怎么样”,有些人就真以为林裕钱跟着鸡犬升天。
林大宝就是这些人里一个。他不提这茬,喝着酒,听妻儿在理林家的血缘关系,拍下嘴:“行了行了,别人家的事少关心,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林兰香已经非常感兴趣了。
“这么说,林裕宝觉得林裕钱是堂兄弟?”
林语晨:“林飞成就是林裕钱的表堂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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