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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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现在你不帮我，等它融合结束，你就死定了！”
年轻人在聚集体体内对林夜喊道。
“安静一点，天快黑了，你不觉得这里很美吗？”
在年轻人的惨叫声中，林夜看着旷野与天空的交线，在视线尽头，那里是灰蓝与淡黄的渐变。
“你tmd！我真是…我美你……”
年轻人的声音消失了。
过了一会，聚集体彻底消化了年轻人的身体，它好奇的看向林夜，问道：
“你为什么不动手？你到底在等什么？”
聚集体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林夜的手段，但让它没想到的是，林夜竟然一直坐在驾驶位上欣赏风景。
“在等你彻底消化它，这里真美，你不看一眼吗？毕竟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林夜用精神力感知着公交车深处，现在这种状态非常稀有，再过一会，公交车恢复正常，他就感知不到了。
“你疯了？我现在随手就能碾死你。”
聚集体悄悄控制细长生物爬向林夜，林夜太镇定了，它有种不妙的预感。
“论隐蔽，你根本无法和我这个陷阱大师相比，就不要想着偷袭我了。”
林夜只是扫了一眼，就撕碎了那些细长生物。
“你做了什么！”
聚集体惊恐的问道。
“你应该问，我之前做了什么。”
林夜起身看向聚集体，在它的体内，残存着大量林夜勾勒的符文。
“……那些材料？”
聚集体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从你那张车票开始，后面所有的车票都被我刻上了符文陷阱，你还记得我把那个年轻人的身体全部切块放到了里面吧，那可是我的杰作。”
林夜感知着聚集体体内的符文，由于敌人精神力的影响，他没法在敌人体内直接刻画符文，但如果敌人主动吞下去符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这个混蛋！”
聚集体已经被体内的大量符文陷阱控制住了。
“我记得你说这些低阶符文陷阱弄不死你？你还说不能用你的身体对付你？我不这么认为……再见了。”
林夜激活了聚集体身体内部所有符文。
合成、拼接、切割、衰弱、异化、塑形、崩溃。
“不！”
大量灵能之刃在聚集体体内爆发，它的身体彻底崩溃了。
“不要！我还不想死！求求你！”
年轻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只有当它的体内只有一个意识的时候，它才能把意识转移到杀死它的人体内，这是遗物碎片赋予它的规则，所以现在它只能和聚集体一起不甘的死去。
“我都说了，你们会同归于尽，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林夜坐在驾驶位等待公交车自行回归，天色渐暗，身穿红黑色长裙的小红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外面。
“你怎么来了？”
林夜奇怪的问道。
这里是深渊表层，按照林夜的理解，小红应该远离深渊才对。
小红没有回答，她只是贴在挡风玻璃上，歪头看着林夜。
林夜忽然发现，这个小红的头发是亮红色的，而且他没见小红穿过这条裙子。
一个恐怖的可能性出现在林夜脑中，他现在正处于被祝福的状态之中，所以只要概率不为零，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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