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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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刚刚回到房间，就被千手扉间紧急传讯，让他立刻到实验室一趟。

感受到弟弟信中的凝重，千手柱间没敢耽搁，他知道无缘无故千手扉间不会这么着急，想想对方正在研究那些专门针对自己的酒，初代火影心中有了明悟：定然是扉间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斑要去看看吗？”

千手柱间拉着宇智波斑的手，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我不想见到扉间，他也不想见到我，去实验室做什么！”

宇智波斑撇了撇嘴，除了继续考虑完善月之眼计划和怎么开启轮回眼，他现在对别的事情都没有太大兴趣。

千手柱间还想劝说，突然，他心中浮现了几点想法，便咽下了原本的话，转而道：“那好，晚上我们再见。”

宇智波斑目送千手柱间离开，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不知是何原因，就在刚刚，他觉得柱间还有事在瞒着他，应该不是错觉？

他不甚在意的将这点想法丢到一边，毕竟双方彼此彼此，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将月之眼计划和盘托出。

这种隐瞒的感觉令宇智波斑稍微烦躁，对千手柱间他向来是有话说话、坦坦荡荡，但月之眼计划的各种漏洞实在太多了，如果没有解决就告诉柱间的话，这让宇智波斑有一些不甘心。

思绪转了几转，男人最后自暴自弃的想道：反正这是六道仙人都没有解决掉的难题，他一个人想不出解决办法不是很正常？正如柱间的木叶不完美一样，月之眼有问题才合理，太过完美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宇智波斑有些茫然：月之眼为终极幻术造成的结果本就可以说是不存在的，那它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才对？

被自己的逻辑绕晕的宇智波斑揉了揉太阳穴，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放下那点不服输心理，认真考虑：等这次尝试过后，就和柱间好好谈一下吧。

宇智波斑想，既然他可以对木叶村的缺点指指点点，那让柱间帮忙修改自己的计划也没那么不可接受？而且他们是等价交换，为报酬，他也可以稍稍改变一下现在出工不出力的态度，帮助柱间整改木叶忍村。

想要让彼此的理想共存，不好好沟通是不行的。

宇智波斑做出决定，留下一封信说明自己的去处，便先回自己在火之国边境的基地，他需要看看白绝最近的努力成果，以及处理一下自己控制的泷隐村叛忍角都。

不管要做什么，力量、人手和金钱永远不可或缺。

千手柱间赶到实验室的时候，千手扉间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怒意，他一边认真批改公文，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直到大门被推开，才施舍过来一个眼神。

“大哥，那个酒的问题我已经研究出来。”

千手扉间毫不含糊，从不同人会有不同的过敏原讲起，扯到了不同人对不同酒的限度问题，总而言之，居酒屋的酒别人喝了就是普通的酒，唯有对千手柱间格外有用。

“所以说，它为什么对我格外有用？”

千手柱间听的有些晕，这么一长串的专业术语从千手扉间嘴里冒出来，虽然还听得懂，但是感觉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直系血缘。”

千手扉间目光沉沉，进一步解释道：“他们通过你的直系亲属的细胞，研究出了对你产生用的血缘原液，以此酿成的特殊酒就会对你产生极大的效果。因为不是忍术，也不算毒，所以常规方法无法检验。”

千手柱间睁大眼睛，凝声问道：“他们动了父亲的坟墓还是……跟那个孩子有关。”

“你知道的，父亲已经下葬多年，不可能还有血液留存。”

千手扉间回答，不出意外的感受到自己大哥暴涨的怒气，他递过桌子上的一个卷轴，说道：“去吧，给那个孩子讨一个公道。”

千手柱间拿起卷轴转身就要离开，千手扉间在他出门前淡淡道：“……这件事，水户会和你一起去，她有权知晓。”

千手柱间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没有拒绝弟弟的好意。

三天过后，千手柱间和漩涡水户风尘仆仆的赶回木叶忍村，一进入结界就直接赶往千手扉间的住处，三个人在实验室里待了许久，漩涡水户才带着一个襁褓神情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居所。

那是一个女婴，据说是父母双亡，被外出的千手柱间和漩涡水户救下，火影见之投缘，还给女孩起名叫做纲手，准备收养她做孙女。

不过漩涡水户对这个孩子也十分喜爱，名字没有争过千手柱间，但是却抢过了纲手的抚养权。

漩涡水户带着孩子离开，千手柱间还停留在实验室，神情颇为沉寂。

千手扉间批改完文件，又鼓捣了几个实验，发现千手柱间还是落落寡欢的样子，不由皱眉说道：“大哥，你有时间难过不如去处理公务，这三天累积了不少需要你亲自处理的事。”

“……扉间。”

千手柱间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有些压抑的开口，他问道：“我是不是特别失败？明明想要让小孩子都能拥有一个快快乐乐的童年、不必幼时就上战场，也不会受到不该有的伤害，但是我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千手扉间没有吭声，他知道大哥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