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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庭牧舟径直走到墙边,打开了一扇玻璃门。
这里之前是将两个房间合并而装修成的休闲室,没想到庭牧舟在墙壁原本的位置装了扇玻璃门,隔出一个小厅用来收藏和存放作品。
“还头晕吗?”林凇跟在他身后,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还有点病态未褪的苍白。
庭牧舟随意揉了揉额角,回答他:“睡了一觉,不会。”
他拍开墙边的开关,琉璃吊灯亮起暖黄的光,在书柜的空隙落下光影。
“好多……”林凇看着小房间里的景象,不由得惊讶。
两面墙的嵌入式书柜被几乎被庭牧舟的作品填满了。中间偶尔留出几个空格,让整面墙避免了杂乱的填充感。
“之后要办个人展,就把很多作业带回来了。”庭牧舟解释道。
林凇对雕塑了解不多,很多作品甚至都看不出来原材料。偶尔他的目光在某件作品上多停留一阵,庭牧舟就会简单介绍两句。
除了柜子里摆放的雕塑作品,林凇看见墙角还有只巨大的包装箱。
密封的包装只拆了一半,里面堆着几排仔细包好的画框。
林凇凑近去看,透过泡沫纸,能够看见玻璃框覆盖下的模糊画面。
“这都是你的画?”他没想到庭牧舟还有这么多的绘画作品存在这里。
“嗯。”
林凇的目光在小房间里又扫过一圈,疑惑道:“这些都裱好了,为什么不挂起来?”
小房间的墙上只有几副名家的小型复刻画,明明还有大片的空白空间,却让箱子里的画就这样放着。
“没什么好挂的。”庭牧舟淡淡道。
他走到林凇身边,垂眼看着那只装着画的大纸箱。
“我以前学的是油画专业。”他伸手扯了扯包装纸上的胶带,没能撕开。
“不喜欢,所以换了。”
“难怪你中途转去法国读书了。”想起许久之前在学院里听到的那些八卦,林凇隐约觉得这件事可能比他想的要复杂。
“也有点别的原因。”不过庭牧舟没有打算细说,他挑眉看了看认真打量着油画的林凇,换了个话题:“上来找我有事?”
林凇有点懊恼地摸了摸鼻子,差点忘记自己上楼的初衷。“我熬了点小米粥,去吃饭吧。”
大概是这一觉睡得很好,庭牧舟没有因为感冒而提不起胃口,但饭后量过体温还是有点低烧。
林凇把温度计装回塑料管里,和庭牧舟提说:“要不要和剧组那边请个假?”
“不用。”之前那盒药片又回到了庭牧舟手上,显然是不喜欢那点苦味。
庭牧舟兴致不高地就着蜂蜜水把药吃了。“我明天可以去。”
“实在不舒服就和赵哥说一声。”关灯之前,林凇又想起自己下午进工作间时,迎面兜来的那阵冷空气,忍不住添了一句:“空调温度别开那么低了。”
“嗯。知道了。”庭牧舟应了。还带着点感冒没好的鼻音。
他一只手拎着猫,一只手端着热的蜂蜜水上了二楼。
感冒的小插曲夹在七月的尾巴里很快过去,离校庆展演开始只有一个多星期了。
学院原本邀请庭牧舟在雕塑展出仪式的当天出席,被他找了个理由推辞。
这段时间他一直和林凇几个人待在排练教室里,准备开演前的彩排。
他的戏份不重,于是就被宋听澜顺理成章地抓来做了观众,有时帮他们举着手机录像,方便复盘。
“唉,这段排的还是不太行。赵哥老说我俩缺点默契。”宋听澜一摆手,摊在了小沙发上。
他和林凇刚对完一段激烈的争吵戏,这会儿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这场戏需要他们的情绪喷薄式的爆发,其中有一个阿芜抢过和扬起宁鹭诗稿的动作,在那个瞬间,两个人的走位必须要在巧妙的距离内错开,营造空落的决裂氛围。
只是这个时间点他们总是卡的不太好,对这段戏的情绪递进是有影响的。
“已经很好了,只是细节上的调整。”林凇扯了几张纸,递给额角满是汗的宋听澜。
“为什么你俩排那段坠楼戏的时候,能配合得那么好啊。”
宋听澜郁闷了,默契程度不该和交情成正比吗,怎么到他这就不一样了。
他突然转过头,向林凇眨眨眼睛。“教练,分享一下心得?”
林凇和庭牧舟那场戏,原本是赵庭川最不放心的片段。
结果两个人配合得意外的好,从第一场试排开始时间点就卡的很完美,庭牧舟每次都能分毫不差地把林凇拥进怀里,平稳落地。
林凇擦了擦脸上的汗,无奈地道:“很多时候是一种感觉,说不清楚的。”
宋听澜从林凇这里得不到答案,只好转过头换了个求助对象,向庭牧舟双手合十:“救救孩子,请教一下。”
低头玩手机的庭牧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就正好能接上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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