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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妈妈,这些日子,实在麻烦您们了。”沈新桐念起这一个月来街坊们所给予自己的照顾,心里只十分感激。
“可别这样说,你那大哥可都给了咱们工钱的,”余妈妈笑了,说完,她敛了敛笑意,又是言道:“不过等你出了月子,可要和他说说,可不能再这么阔绰下去,虽说如今物价是高了些,可你平日里吃的那些鸡,都是他从乡民手里高价换来的,几只鸡就要一块现大洋,贵死人。”
沈新桐听着余妈妈的念叨,想着纪鹏为自己做的一切,心里更是沉甸甸的,不是滋味。
东北。
前线的办公室中,里面的摆设十分简洁,除了桌椅之外,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战略地图,此外,竟再无其他东西。
顾远霜手里端着药片,从屋外走了进来,这一次她跟着傅云深上了前线,不论是谁劝她也不听,而当她到了前线之后,却也收敛了那份小姐脾气,只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傅云深,就连换药之类的事,也全是她在做,倒如同一个护士般。
听着她的脚步声,傅云深从军务中抬起头,他身上的伤还不曾痊愈,脸色仍是没什么血色的,这一次重伤,令他清瘦了许多,只让顾远霜看着,心里就是难受起来。
“你怎么来了?”傅云深低声开口,一语言毕便是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顾远霜见状,便是连忙上前将药放下,与他道:“你该吃药了,我来给你送药。”
傅云深慢慢止住了咳嗽,他向着她看去,言了句:“这些日子,有劳你了。”
听着傅云深这一句话,顾远霜的眼圈顿时红了,她微微垂下目光,道:“你不用和我言谢,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顾远霜便是抬起眸子向着傅云深看去,她的眼底隐着水光,又是说了下去:“傅云深,你一定要养好身体,只有你保住性命,你才能……和她团聚。”
闻言,傅云深眸心微震,他看着她的眼眸,低低的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小霜……”
不等他说完,顾远霜便是上前扑进了他的怀里,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泪水却是一颗颗的落下,打湿了男人胸前的军装。
“傅云深,”顾远霜的声音很轻,呢喃道:“你要永远记住,我顾远霜虽然骄横,不讲道理,”说到这,顾远霜抬起头,看向了他的眼睛,一字字的和他说了一句:“可我是真心爱你的。”
傅云深神情微微一变,他刚欲和她说话,顾远霜却是松开了他的身子,她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仿似要将他刻在心上似的,而后便是转过身,从他的办公室里跑了出去。
江南。
余妈妈走到院子里,就见纪鹏立在院口,在那里抽着香烟,听着她的脚步声,纪鹏回头看去,就见余妈妈对着他笑道:“先生,沈姑娘那里都收拾好了,您快进去吧。”
闻言,纪鹏熄灭了香烟,与余妈妈点了点头,“有劳余婶。”
“可别客气,你们兄妹许久未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快去吧。”余妈妈笑盈盈的,说完便是离开了沈家的院子。
纪鹏默了默,他的目光落在里屋的窗户上,他定定的看了片刻,方才迈开步子,向着里屋走去。
在门帘口,他站住了身子,与里面道了句:“新桐?”
沈新桐听到他的声音,便是轻声道:“纪鹏哥,您进来吧。”
纪鹏闻言,方才掀开帘子,踏进了沈新桐的卧室。
因着刚出月子,孩子又小,屋里的窗户只打开了一点儿,引得光线有些昏暗,纪鹏看见床上坐着一道纤柔的身影,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见他进来,那女子便是转过身,向着他看来,刚好有一束光打在她的脸颊上,但见她肌肤如瓷,眉眼如画,周身透着一股水秀之气,正是沈新桐。
纪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这些日子,即便时常与她说话,可都是隔着门帘,直到此刻真真切切的看着她坐在自己面前,竟给人一种恍惚之感。
“纪鹏哥。”沈新桐抱起孩子起身,作势便要向着纪鹏行下礼去,纪鹏见状顿时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扶起了她的身子,道:“这是做什么?”
“纪鹏哥,当日在黄埔码头,我不告而别,累的您着急不说,还让您错过了上船,这一个月来,您既出钱又出力,照顾我和孩子……”
沈新桐说到这,便是说不下去了,她的鼻尖涌来一阵酸楚,纪鹏对她越好,她便越是歉疚。
“新桐,”纪鹏黑眸迥深,只望着她的眼睛,和她道:“我和你说过,你不用觉得自己亏欠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沈新桐听着他的话,心里便微微一颤,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就见纪鹏与她微微一笑,道:“让我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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