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脏辫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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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溪最后还是选择了捂下面,他的小溪虽然没到吓人的地步,但到底也不小,不捂着些,让路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是变态给抓局子里。
脏辫大叔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他是男的,反正嘴角的笑就一直没下去,多是调侃,也说不来有没有厌恶,但那带着邪性的五官就像是钩子一样,扎在祁溪心口,一颤一颤的,带着疼。
祁溪忍不住又盯着他看了几眼,男人绑着脏辫留着胡子,手插口袋嘴里叼着烟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散漫中隐隐还带着令他根本无法抗拒的迷人痞气。
是傅笙安。
曾经被称娱乐圈无冕之王的影帝级人物,也是祁溪放在心底里藏了整整六年的人。
之前在剧本中有过这么一句矫情的鸡汤,所有的曾经都是背影,衬托你到来时破晓的黎明。
祁溪当时念起来百般的别扭,现在只觉得这话说得真对,面前的傅笙安不仅仅是黎明,就是个火热的大太阳,整个人真的就在发光,每一根脏辫都熠熠生辉。
傅笙安把烟头捡起随手扔一旁的垃圾桶,重新从兜里摸出来根烟叼着,“看够没?”
一旁有个瘦的和竹竿似的人端着碗盒饭溜达过来了,盯着祁溪一直吧唧嘴,“叔,新女朋友啊?不错啊!这脸,这腰,这腿...诶?咋把人家裤子扒了,不道德啊叔!”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哪来的这么多屁话。”
傅笙安拧眉瞪人,往祁溪那边跨了一步,结结实实的挡住了竹竿的视线。
“哎呦喂~呵!”
竹竿背过身子捂住眼睛,啧啧两声,嘴上耍贱,“叔,你这倒是赶紧给婶儿披上件衣服,这儿人来人往的,你又没长成床单样,婶儿哪儿能让你裹得住。”
傅笙安没理他的屁话,二话不说脱了上身的衣服。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一块块紧绷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祁溪口干舌燥的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看,满脑子都是烤火架上滋滋响的烤肉,就想撒把孜然,添点辣椒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怎么的?”
傅笙安叼着烟,斜眼看他,心情不悦,“还没看够?”
祁溪不自在的移走了视线。
“再瞅信不信叔把你俩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玩?”
傅笙安把宽大的衬衫往他手里一扔,“一百。”
“哦。”
祁溪乖乖点头,把衬衫的俩胳膊往腰间一系,立刻便被浓重的烟草味给包裹了,他蹩眉被呛得轻咳一声。
但还是克制不住想把脑袋埋在衣服里闻的欲望,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痴汉。
还有点想哭。
傅笙安愣了,“你哭什么?”
祁溪一怔,伸手摸脸,一手的泪水。
傅笙安以为是他说的话有点难听,把这孩子气哭了,有些尴尬。
祁溪哭了一会,直到满脸都是眼泪,才哑着声音说,“我失恋了。”
他确实是失恋了。
又被男友甩了。
他数不清是第几个,不过这绝对是最短最糟糕的一个。
男友叫周晟,比他还要小上三岁,是a大大三的学生,有些说不来的幼稚,今天他特意找人约会,没想到男友怀里搂着小三骂了句“和他这种人妖上床还不如找个女的。”
他打了那男人一拳,被女人抓了一道。
挺惨的。
但再惨也不至于让他哭成这副狼狈模样。
不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从遇见到现在他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直到那件衬衫拿在怀里,浓重的烟草味刺入鼻腔,泪腺才反应了过来。
傅笙安不动声色的掐了烟,退开了几步窝回了竹竿的队伍,嚼了几下过滤嘴,嗤笑道,“矫情。”
竹竿吸溜下去最后一根面条,看着他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他,“叔,婶儿长得真不赖啊!盘亮条顺,就是看着有点傻fufu,不会来事。”
三里屯这道街卖唱的就竹竿和他,不过他是养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而竹竿是个高三毕业的学生,刚拿了央音的录取通知书,纯属的,分文不带,拿着十几万的泰勒要卖唱旅游。
傅笙安一巴掌把他拍开,“别瞎叫。”
“咋了?”
竹竿摸摸头,反应过来了,“不是你女朋友啊?我就说嘛,人家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干嘛要吊死在你这颗半只脚都跨棺材里的老男人身上。”
傅笙安并不老,都说三十的男人一朵花,他这朵花开的正盛,也就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脸糙了些,但八块腹肌人鱼线照样有,一举一动慵懒话少,是站那儿就能让女人脸红的那种。
这种骨子里来的糙爷们的性感,竹竿这种刚刚毕业的准大学生站边上根本就是一乳臭未干的小孩。
也不怪乎小孩整天老男人老男人的喊,想着能在年龄上找回些信心。
“屁话真多。”
傅笙安烟瘾上来,点了火,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特意的略去了那孩子在他面前哭一脸的事。
竹竿后悔的五官揪在一起,“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就先英雄救美了,哪还能轮的上你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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