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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金色的卡，上面没有寻常的卡号或者是属于任何银行的标记，只在背面的右下方，有一圈类似钻石的logo。
李助理在交给他的时候就说了密码，但是乔瑾言并没有去查这里面有多少钱。
反正不管有多少钱，这卡都是不能收的，还不如不看，摆弄了会，乔瑾言便起身去拿医药箱。
“对方的首款打过来了，我现在转账给你。”
过了一会，薛峰发过来一条语言。
“好。”
乔瑾言边缠纱布边用手打了一个字，他做这行的规矩都是开工付一半，画完满意再结算另一半。
确认，收款。
薛峰继续道：“你今天完成多少了，明天能结束吗？”
“哪有那么快。”
乔瑾言打了几个字觉得不太方便，也按了语音问：“对方很着急吗？”
“那倒没有，我这不是怕担心你考试嘛。”
薛峰啧啧两声，听得出他那头很吵。
“再有三五天吧，我得上完课再过去。”
“行，没人催你，反正他们开业还早着呢。”
薛峰笑了笑，说，“你现在还在雇私家侦探呢？”
乔瑾言曾在网上雇私家侦探，私下做交易的事薛峰是无意碰见的，这才算明白了这小子明明不少赚却总也不够花是为什么了。
乔瑾言的解释是说在调查乔永德，薛峰也没怀疑，忍不住又叨叨了两句，“我说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还管他们事干什么，那乔永德出不出轨你也不是他亲儿子，家产怎么也轮不到你，简直就在浪费钱。”
“没查了。”
乔瑾言捏了捏眉心，心说他疯了才去花钱调查乔永德。
但这种事自然谁也不能说。
“没有就好，我去忙了有空再联系。”
“嗯。”
打完最后一个字，乔瑾言就放下了电话，手上的涂抹的药水早就干了，没包扎好的纱布还留着一截……
昏黄的剪影一晃一晃，他突然站了起来，拿起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倒进垃圾桶，然后打开抽屉，换了一批新的进去。
虽然铅笔都长一个样，但明显扔掉的那些要削的更尖更长。
秦氏今天早会有两个员工迟到了，大老板竟然意外的没发火，于是传了一圈下来，大家私底下都在猜测公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让秦总的心情很好。
秦总的心情好不好不知道，但看向街道对面的次数明显多了是真的。
李助理将一份压了好几天的合同放在桌子上，“秦总，公司和乔氏的合案请您过目。”
“先放着吧。”
秦铮喝了口茶，走回座位。
“那个，乔总今天又给我打电话了，问合同什么时候签？”
之前明明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不知为何他家秦总又变了挂。
“就说最近忙，让他等消息吧。”
秦铮眼皮不抬，翻开了一本文件。
忙？
李助理看了看那一上午都没开的电脑，摸摸鼻子出去了。
不过还没等走出去多远，他就接了个电话又返回来了，“秦总，乔二少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可能怕秦铮理解错，李助理还特意加了个二字。
“哦？他来做什么。”
秦铮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依旧没抬头，还公事公办的问了一句。
李助理：“这我也不是太清楚…”他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让他进来吧。”
“好。”
李助理点头，将要不将人打发走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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