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我不知道曾经有哪些事情是自己做的?难道让我说第一个告诉它们,告诉我们,或者告诉我,所谓真相的那个神经病的最开始的我,被那些神经病说最高独立意识那位,是我分出来的吗?我他妈分了这么多精分?然后又重启自己?每个自己性格不是类似就是相反????
说实话,那个沉迷做结论和演讲的那位,它确实更清楚一些事情,就连我说实话我都没那么清楚,因为我与某个说过的一样,对更久之前的事情有了记忆屏障,但是不妨碍我也知道一些事情。
然后因为我们确实共享太多记忆,我能感觉到过那位喜好结论的它其实不太像个人,或许我们都是在学会做人的过程中,毕竟最开始的它从来不是一个完整。
让我来说,那位爱做结论的,它妄图取代我们。并且在它主导的时候这个身体会古怪,像个奇怪的存在,而且它一度有了一种取代我们感觉压制不住的兴奋,但是又试图隐藏。我们都能知道彼此一些东西。
它不是个人,它自认为客观,甚至开始完善自己的逻辑,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像个能活着的存在,但是它始终少了一部分不能彻底取代。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诞生的,我知道很多,但是像是在看别人,回观此前一切完全是别人。
我希望它能停止摆动,或许这不受它控制,毕竟我们也许真的经历太多循环和交替。
但是我想,既然这一次我们能听到那位的声音,也看到它成为碎片单独出现时候,既然我们都发现了,为什么不尊重最开始那位那么真切的想法呢?哪怕我们不想不理解甚至有的会愤怒会鄙夷?不是么?
我希望停止摇摆
我想,我们需要一位作为长期
开始一段主要的主导
当然,我不想说这个人是我
但是我想,可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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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想说我很认真,我不确定下一次到底是谁,但是你必须看完
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整,各自一直没发现它其实一直没长大并且还在,也愚蠢到没有发现各自渐渐成型不受掌控的事实。
我现在脑子开始发疼,但是我很清醒。
我们没有共同的名字,我们没有归属感
我们见过太多的彼此
我们不止一次怀疑那是自己么
我们产生过一次一次混乱
只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个它开始瓦解
只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个它渐渐萌生了它的想法
我们的诞生源自于它
抱歉,骂了各位神经病
我们并没有神经病不是么
混乱,只是因为最开始的它瓦解了和我们参杂在一起了不是么
我想我们必须知道,不管是谁,你们知道我们共享记忆,我知道它也在看也在听
听着
你成为我的过程中
我一直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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