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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最开始势均力敌的苏瑶若与葛青两方已经有了变化,这场并不单纯的后宫之争,最终以苏瑶若惨败而告终。周家一门双婕妤的神话被打破,陈静淑的本家陈家就势重回朝堂上重臣之首的位置。
然而,陈静淑完美计划中多出了一个变数。身后没有势力的葛青,在归于她阵营之后有了身孕。
“娘娘。”
春容跪在地上,紧紧看着坐在凤椅上神色难辨的陈静淑。
就想之前宫中的传言一般,只要苏瑶若怀上子嗣,那后宫最高的位置就是她的囊中之物。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如今的葛青身上。纵观整个后宫,有子嗣的只有三位妃子,而其中两个公主,另一个虽然是皇子却一出生就带有残疾。
后宫的女人,对于敌人的孩子是从来不会留情的。
陈静淑闭上双眼,长长的护甲不急不缓的敲击着凤椅靠手,嫣红的嘴唇紧闭着,看不出是悲是喜。最后,春容只见她勾起嘴角,缓缓道:“去告诉春柔,我要那个孩子,胎死腹中!”
“是。”
春柔早在葛青复位后就被陈静淑赐给了葛青,两人心知肚明春柔的用。
不出一个月,葛青与锦绣宫中流产。太医院彻查其宫中,无所获。天子震怒,一时间锦绣宫中多人受牵连,流血无数。
葛青坐在软塌上,裹着薄纱的身体轻微的颤动着,春柔被两个强壮有力的婆子按跪在地上,泪眼婆娑。
“你再说一遍。”
葛青轻声道,死捏着一方石榴红的锦帕,苍白的脸不知为何爆出了青筋。
春柔全身湿漉漉的,额头还留着触柱疤痕。她仰视着葛青,恐怖又后悔,最终深埋下头去,哆嗦着开了口:“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命奴婢将药渗进手帕中。”
“真的吗?”
春柔重重的点下了头。
昭明宫。
春柔被发现的消息早已被其他眼线传回了昭明宫,陈静淑盯着镜中的自己,静静听着春容焦虑的报告着本家对这次葛青流产事件的褒奖,不置一言。
春容报告完之后也随着陈静淑沉默了,因为春柔是她的妹妹,她心中总是难掩对陈静淑这次决定的愤恨。为什么昭明宫在锦绣宫的暗线那么多,她还要选择最明显最容易暴露的春柔?
春容不敢问出来,陈静淑也不会回答。
陈静淑洗尽铅华,一袭素白坐在烛台旁边,用金簪有一下没有下的拨动红蜡的焰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是这时,一个太监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低声道:“娘娘,慧经娥求见。”
还不等陈静淑说什么,她便听到外面忽然喧哗了起来,但随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消一会儿房门便被猛的推开。
陈静淑依然百无聊赖的玩弄着烛火,头也不回的淡声道:“慧经娥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本宫的住处都敢擅闯了。”
春容愣愣的杆在她边上,只是在看到葛青身后无恙的春柔时,眼睛亮了起来。昭明宫的守卫,锦绣殿的奴才都挤在门外剑拔弩张。
葛青阴沉着脸走到陈静淑旁边,一把夺下陈静淑拨火的簪子掷到地上,低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静淑这才回头看她一眼,转向她身后挤满了一屋子的人,轻笑了声淡声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什么样子?”
又转身同春容道:“你带着昭明宫的人下去,离远一点,今晚不管发什么任何事情,都不准再进来。”
“奴婢领命。”
春容这才回神道,随后便招呼着其他宫人离开了。
葛青也暂时按捺下怒火,吩咐跟着自己来的锦绣宫宫人:“你们也下去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有人传了出去,你们都要受到牵连。”
于是锦绣宫的宫人也退下了,屋中只剩下葛青陈静淑两人。陈静淑弯腰将金簪拾起来,随意的抛到梳妆台上,又像那样对着烛火发起呆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葛青站在她身后,又问了一遍。
“你又为什么要生气了?”
陈静淑似乎没有把葛青的愤恨放在眼中,还笑着道:“那药是精通医理的人开的,只打掉你的孩子,不会伤害你。”
她轻巧平淡的语气让葛青更加怒火中烧,按住陈静淑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难道让我失去孩子就不是伤害我吗?”
陈静淑回头看她,眼中带着不解带着疑惑,轻声问道:“那是陛下的孩子,你不爱他。为什么失去他的孩子,你会心痛?”
“因为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葛青冲陈静淑喊道,她本来有很多设想,有什么关于这个孩子关于这个孩子和陈静淑的设想。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杀死这个孩子的元凶就是她希望能对这个孩子好的陈静淑。这个认知,让葛青无法接受。
陈静淑笑了笑,不以为然道:“既然是你的孩子,你曾说过的,你愿意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一个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说得理所当然,看着葛青的眼神没有丝毫愧对。
“你对我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葛青不可思议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陈静淑,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不是你自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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