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说实话，云绮歌只在电影中见过巴基，在这个世界中，因为失去记忆的缘故，她并没有那位巴基.巴恩斯的影响。

她看着史蒂夫.罗杰斯，摇了摇头，“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记得了。”

“这不是你的错。”

史蒂夫尽管有一点儿失望，但依旧温和，他的目光沉静哀伤，“我的问题问完了，我希望这个姑娘并不会像个囚犯一样被关进牢笼里。”

托尼面上迅速掠过一丝嘲讽，他走了过来，他有着漂亮的小胡子和大眼睛，如果他笑起来，姑娘们都会愿意为他倾倒，但是他现在的表情是严肃的，他眼睛里有着红血丝，眼下青黑，头发和胡子都有些凌乱，他的嘴唇已经干裂，但是他的目光却像刀剑一样锋锐。

“如果她检查没有问题的话，她当然会在这里得到客人的待遇，前提是，她没有真的杀了我的父母。”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这件事情从那天起就成了困扰他的噩梦，他看着云绮歌的目光十分复杂，复杂到云绮歌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

她的眼眶想来是有些红了，娜塔莎制止了两个男人的唇枪舌剑，她温柔地摸了摸云绮歌的头发，“我们先给她做个检查吧，然后对比一下资料库看看是否能够得到这个姑娘的身份，她需要一个身份证明。”

夏洛克和华生和云绮歌一趟飞机，其实他们两个本不用过来，但是鉴于云绮歌一直死死抓着夏洛克不放，只要一有机会就要伸手给夏洛克造成丝血伤害，麦考夫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允许华生和随身携带攻击者的夏洛克一起走一趟。

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他们两个要赶回伦敦去参加多萝西的审判，这算是这个晚上唯一的一个好消息，这个姑娘在经过医生的抢救后，还是保下了一条命。

临走的时候，夏洛克回头看了看被推进实验室的云绮歌，她的头发有些乱，离得远了，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是在人群中，被束缚在床上的姑娘小小的一团，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转过身，和华生上了飞机，华生面上是纯然地担忧，他衷心希望这个和他们相识了几天的姑娘能够平安无事。

实验室里乱糟糟的，班纳博士任劳任怨地收拾着东西，托尼靠在另一边调试着机器，娜塔莎坐在床边握着云绮歌的手，和她闲闲地说着话。

“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的名字和年龄，但是我不知道被九头蛇带走前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希望能够尽快解除九头蛇放置在我体内的装置，我不希望再像昨天晚上一样明明灵魂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攻击别人。”

云绮歌说起这个，心头压了块石头，她可不愿意自己成为提线木偶一样的，受人摆布。

娜塔莎为她理了理头发，女孩子有着精致的脸庞，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眼睛是瑰丽的紫色，只是仔细看去，紫色中隐隐透出一点金光，夏洛克临走前，将他们对着字典试验了几天的本子交给了复仇者，这些对他们有一定的帮助。

托尼启动了机器，小呆推着床晃晃悠悠地走过去，班纳将一个看起来很像x教授的脑波放大器的东西戴在了云绮歌的头上，“一会儿我们会启动这个机器，你一定要放松，不会对你造成伤害，我们会提取你海马体中残存的记忆，看看是否能够找到线索。但是由于你的记忆时间将会拉得很长，这段时间会有些漫长。”

“没事的，但是在这期间，我需要一直保持清醒吗？”

云绮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些困，想要睡一觉，还有，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松一下皮带，我感觉我要回不过血了。”

班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你当然可以睡一觉，等你醒来之后，我们会把看到的东西告诉你的。”

对于他们来讲，云绮歌愿意睡觉是件好事，他们谁都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最重要的是，关于斯塔克夫妇的事情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姑娘陷入睡眠，就不用面对托尼第一时间的怒火了，等到托尼冷静下来，他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托尼一直没有说话，他看着云绮歌闭上眼睛，看着班纳打开仪器，看着连接的屏幕上开始出现细细碎碎的小雪花。他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坐在那里安静地看了下去。

云绮歌的记忆是粉碎性的，大量无意义的画面充斥了她的记忆，这应该是九头蛇的手笔，最近一段有用的记忆是云绮歌从那个九头蛇的地下基地中走出来。

班纳调节着仪器的功率，看着时间在一点一点往回倒。

时间定格在1991年，这段记忆中依旧有着大量的无意义画面，但是那个晚上的记忆却是格外清晰，娜塔莎猜测这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云绮歌来讲太过于震撼的原因。

夜晚，无人的车道上，斯塔克夫妇的车辆孤独地行驶着，车速有些快，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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