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开局一只宰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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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就像伪装人类的恶魔骤然撕下了微笑的面具。

雪穗面色不变，心里却警惕起来。

“您是这么认为的啊，人性是恶？”少年抬头与雪穗对视，紫罗兰色的虹膜深处藏着枪械上膛般的压迫感。

他的气息平和下来，仿佛雪穗刚才感觉到的恶意是错觉一般，他摆出了倾听的姿态，表情真诚地等待着雪穗的回答。

但雪穗并没有被他蒙混过去，她察觉到眼前这个少年并不简单，暗中提防着对方，也无意与他争辩什么人性的善恶。

敷衍地甩出两个字，“或许？”

“您连一个答案都吝啬给予，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面带笑意，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带着冰雪般的寒气咏叹一般为雪穗送上了他最后的祝福：

“愿您在彼岸得到永恒的安宁”。

随即，少年消失在了原地。

*

不远处的天台上

费奥多尔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深色的斗篷还带着温暖的气息。

小丑打扮的白发少年蹦蹦跳跳地绕在他身边，手里把玩着窃听器的残片，兴奋地询问着：“呐呐~费佳，她是你要找的人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嘛~”

费奥多尔垂眸俯瞰着脚底下的街道，日光将他脚下的影子拉长，宛如死神的镰刀，不带一丝温度的字句飘散在寒风里：

“不、她是赝品”。

那就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吧。

*

太宰踩着夕阳溜达回家，走到暗巷的时候发现巷子里异常干净，一看就知道不久前才进行过清洁。

而能够做到不留痕迹地一键刷新，除了他的母亲也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