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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站着捧着小本记录着过程的主簿——吴不言。腰侧斜挎了一个布包,头戴硬裹式幞头帽。
李良撩袍坐在上座看着下面站着的钟离流风和戴蒙,瞥见戴见在这冷声道:“国公大人您在这不合适吧,您是官却也是这嫌犯父亲。”
“于公您在朝为官当以朝政为主、不假公济私、清正廉明,于私子之过错该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不偏不帮。”
戴蒙宽大的袍子下握着手心不冷不淡:“李良啊,我就在一边看看,不打扰你们。”
李良盯着他似是在思索他说话是否可信,但见他眸色如常,只是偶尔用担忧的神色看戴蒙。
看向钟离流风和戴蒙二人肃然道:“戴蒙,对于钟离流风说你誊抄、调包了他的考卷你可认?”
钟离流风见这少卿大人与自己年纪相仿,处事不惊,这少年模样秉性处事却略显老成、稳重。
李良是大理寺少卿,也不是他主动审此案,而是他父亲大理寺卿李玳说历练历练他,若觉得棘手在喊他。
戴蒙高喊:“大人冤枉啊”
戴蒙看向身侧的钟离流风直指他,“定是他意图冤枉于我,大人您可不要听他的片面之词。”说的是句句委屈,蒙受冤枉。
钟离流风死死盯着他,说话隐隐带着怒意,“戴蒙你一口咬定考卷真是自己的那你可背的出?”
戴蒙插着腰昂着头看他面色自若,“自然背的出。”
钟离流风挑了挑眉讥笑一声,眸色一暗喝道:“那好,你就当着少卿大人乃至其他大人的面背出来,若背不出你便麻溜的滚出去这大理寺!”
“我说背得自是背得出。”说完这话戴蒙便开始背,背的还算流利。
戴蒙背完停下还得意的看向钟离流风,他正好与戴蒙对视上,钟离流风摇头失笑。他明白戴蒙没那么蠢,他有胆子干这种事至少有准备。
“那现在到我背了。”钟离流风冷眼瞥他一眼便面向那上座的李少卿。
款款背述,眼神坚韧,他背的也这般流利,无错。
李良听他们二人都能背出,凝眉思索道:“既然都能背出,钟离流风你不是说他誊抄调包你的考卷。那就说明你见过你们二人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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