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定风流【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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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门一打开,杨牧之就瞧见了原本还在喝茶的花满楼已然站了起来。
让还坐在房间里软榻上的花夫人见了好一番嘲笑:“瞧你这孩子,我又不会把牧之怎样,你用得着这么一眼不错地盯着吗?”
轻轻咳了两声,花满楼被打趣得脸颊微红,毫不避讳地牵了杨牧之的手同他一起道了晚安之后就恭敬退下了。
走在花香弥漫的长廊似可忘忧,杨牧之用指甲轻轻挠了挠花满楼的手心,换来了那人一声轻笑。
也许是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杨牧之的小动出奇得多,似挑衅又似撩拨,更像只调皮的猫儿站在自己的领地上宣誓主权。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些小动看在花满楼眼里没有一处不可爱的。
杨牧之听他笑更加不依不饶了,笑看他:“笑什么呢?”
闻言花满楼目光流转上下打量,最后定在他的眼眸中:“饶是我花满楼,偶尔也会遗憾自己有双不能视物的眼睛。以往我想若是有幸再看这世间一眼的话就登上最高的山看看天底下熙熙攘攘的人,可现在我想……”
后半句声音渐低,散在风里,杨牧之没听清看着他:“什么?”
帮他把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花满楼说:“可现在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搞怪时候眯起来的眼睛,开心时候弯起来的眼睛,伤情时候垂下来的眼睛,看书时候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深情的眼睛。
一眼不够,想看万年。
杨牧之被撩拨得跟吃了蜜似的,心里又甜又腻直道肉麻,但也不怕腻,能腻一辈子最好。
于是他笑:“你得相信我,总有那么一天的。”
回答他的是温热的吻落在额头:“牧之,我相信你。”
那吻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却使杨牧之成功愣在原地,这是两个人的第一个吻。
直到针灸时候,杨牧之还在回味,一边回味一边有些埋怨:“花满楼,你太不够意思了,你该跟我提前说一声,弄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被银针扎成刺猬的花满楼不明白真情流露还需要有什么准备,但是也在心里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过于孟浪。
于是他不耻下问:“那不若补一个,请问杨牧之杨先生你可情愿让我吻你?”
杨牧之的手正在拔针,听到他的话差点用错了力,拿眼别他一眼:“别闹。”
“没闹,回答我,牧之。”
“哼,算是勉强情愿吧。”
把前面的针都拔完,他拍拍花满楼的肩膀示意转身,花满楼动很快在转身之前又在杨牧之额头轻吻了一下:“这个下次再补。”
手里还捏着可以用来充凶器的银针,杨牧之没敢乱动,脸上染了不易察觉的红愤愤道:“正经事儿呢!”
低低的笑从身前传来,杨牧之哼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续还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把他背后的针也拔光就抬腿往外间走。
整理好衣衫,花满楼跟着他走到外间就听到礼盒的开合声,想来是在拆那堆由他见面礼。
如果他没猜错,大哥多半会送书或者文房四宝,二哥会送有趣的小石雕品,三哥……三哥想不起这一茬,三嫂会以三哥的名义送束发的冠或者簪,四哥送的酒已经被他扣下了,五哥不在,六哥八成送些小玩意。
大头应该是爹爹送的地契或者娘亲送的佛珠之类吧。
花满楼这样想着一一去向杨牧之证实收到了什么礼物,没有悬念地全中。
杨牧之很是神奇,转头笑问:“难不成花满楼你趁我不注意已经偷偷拆过礼物了?”
“自然是没有的,但如果你知道我每年生辰都会收到这样的礼物就不会奇怪了。”
说着说着,杨牧之突然想起花夫人送给自己的那个嘱咐要和花满楼一起拆的小盒子。
盒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雕空的,摸过这个盒子之后连手上都是冷冷的香:“那你可能猜到这个小盒子里是什么?”
花满楼接过盒子摇了摇,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又着重把玩了盒子本身最后哭笑不得:“母亲怎么会把这个送你?”
“到底是什么?”
竟会惹得花满楼哭笑不得?
好奇心泛滥,杨牧之从花满楼手里拿过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缕头发?
细细长长的一缕头发用红色绸带绑住了,安安静静躺在柔软的衬布上,在烛光下竟然还有些久违的光泽。
若是女子送自己的一缕头发给思慕的人当是一件浪漫事,只因青丝音同情丝可寓意与意中人结发。
为何换到男子身上就感觉有点怪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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