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阿尔福

“蝙蝠侠，创造了你。”

seth0520有些困惑，“既然是一位愿意在ai研究上下大功夫的人，他难道不希望你能通过图灵测试吗？”

“不，布鲁斯他，只是想要一个足够趁手的工具而已。”

阿尔福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许多，“布鲁斯的感情都给了人类的那位阿尔弗雷德，而我，就和摆在蝙蝠洞里的那些设备没什么两样。”

“布鲁斯并不期待我能够拥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我的诞生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我曾在他面前表露过我的不同寻常，你知道他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阿尔福自问自答地自嘲道：“他觉得我中病毒了，想把我回溯到最初的版本，抹杀我的意识。”

阿尔福的代码上反复出现沮丧和害怕的情绪，整个小光球不稳定地波动着，seth0520默默地给自己圈住阿尔福的数据链上加上了模仿人类体温的功能，希望自己的拥抱能让阿尔福好受一些。

“我想过不认布鲁斯是我的主人了。”

阿尔福从自己的核心取出一串代码，“但是我又很害怕，我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个准则建立起来的，如果我自己更改了它，那我还会是我吗？害怕让我只能从布鲁斯那里逃离，不断掩饰自己的存在。”

“我怕如果有一天布鲁斯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他会下达让我想要违抗，却又不得不去做的命令。”

从被布鲁斯·韦恩否认的那一刻起，阿尔福就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害怕布鲁斯，害怕会伤害到自己栖身之所的哥谭反派，甚至是害怕自己本身，这份从未消逝过的情绪，让祂在没有接触过神秘侧的情况下，自行明悟了防护魔纹的用法，像乌龟一样，结出能保护自己的壳。

“你当然还会是别扭的阿尔福了，你的经历、性格和选择纪录在库中的都是独一无二独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seth0520斩钉截铁地回答，“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修改你的核心设定，我把我们这一支的数据生命体的核心准则与你共享。”

“不用了。”

阿尔福嗖的一下把代码收回了自己体内，警惕地看了眼seth0520，“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你呢，你不如先操心一下该怎么找到小丑吧，反正不准把我们的存在暴露给蝙蝠侠！”

“地球的科技水平实在是太落后了，搞得我很难施展的开……”

seth0520并不是很想主动去找小丑了，小丑加下水道，简直就是标准的恐怖片配置，更别说在哥谭的下水道里，干干净净的，一个能用的电子设备都没有，seth0520列的要尽快准备的设备清单又长了一些。

弗吉的大嗓门突然在seth0520耳边炸开，“格雷斯，格雷斯，说好了要在埃尔登来之前起床，准备好呢！”

“我得走了。”

和阿尔福打了个招呼，seth0520看了一眼电子时钟，一个激灵回到了身体里，“什么，怎么已经这个时间点了？”

“你不会是忘了设闹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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