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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久在青春期也看过丢丢琼瑶,温敬恺向她提问后她倏尔意识到其实犹豫不决也不尽如小说里写的那样为难扭捏,人真正踌躇起来脸上也是可以做到平静淡定。
与温敬恺结婚将近两个月,他没有讲过任何关于自己家庭的事情,江书久几乎以为他生病的母亲已经从他的生命里辞职,可今天他忽然提出来让两人相见,态度令人难以捉摸。
汽车起步的时候江书久打了一个恍惚,而她的回答几乎与这个小小的迷离瞬间同步进行:“好啊,你来安排好了,记得提前告诉我好让我留足时间准备见面礼物。”
温敬恺反倒不讲话,半晌后态度很模糊地应了句“再说吧”。
车子驶进商场停车场,温敬恺摁电梯后直接将人带到了本市一家老字号的灌汤包店门口,江书久看到门牌后今日第二次晃了晃神。如果她没有记错,与温敬恺同居后她第一顿早餐就是这个。这家口感不算她品尝过的最佳,但胜在是陪她一起长大的食物,情分要比味道重要得多。
餐厅没有办法预订,江书久也很乖巧地跟温敬恺在店门口等了一刻钟。进去后侍者服务他们点餐,江书久离开祖国七年,回国后首次进店就餐发现这些年他们家菜单也没怎么变。
她不属于一定要尝新的性格,点来点去还是那老三样。
隔壁桌有小孩闹腾,温敬恺几乎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早知道该换个餐厅的,想到你也许不会想吃西餐,就擅自做主来了这里。”
江书久喝了口粥,对他说:“不会呀,他们家汤包一向鲜嫩。白人饭吃了那么久,总要换换口味嘛。”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克制地不去想那天早上对面人衬衫领口溅上的汤汁。
那是出自江书久的手笔,她筷子功不好导致汤包掉落,幸好醋碟没有被打翻,但温敬恺熨得十分工整的衬衫衣领上不可避免沾上陈醋。他没有生气,只是微微退开离席,向不能与妻子共进早餐致歉,而后上楼去换装。
江书久自那次见识到了他的好脾气,还腹诽过他刚开始倒装得绅士,不过在此后她自己也几乎不再为小事担惊受怕而装出一副胆大包天的样子。
一件普通的衬衫而已,温敬恺对这件事情毫无印象。他当下在思忖为情怀跑这一趟已经很足够,谁料一斜眼便看到隔壁桌玩闹的小孩是程与玺。赵思雯带他出席过几次未终年会,小孩牙齿未长齐就在台上表演过儿歌,甚至有一群叔叔阿姨曾围着他进行学前教育,一个二个争着当他的学业生涯顾问。
赵思雯很快反应过来并与他们打招呼,表示自己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夫妻两个很是意外,还说今日终于见到温太太。
江书久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这样称呼,她抬头时脸上还带着很明显的茫然。温敬恺贴在她耳边,以一个从未在外人面前有过的亲昵姿势对她说:“赵思雯,未终的法务,我的高中同学,你先生的好友。”
江书久脸颊无可避免地发烫,这无关乎任何情绪。赵思雯接着让孩子跟叔叔阿姨打招呼,江书久趁此机会迅速返身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糖果,递给面前人。
赵思雯替他接过,笑着说:“他的牙医让他少吃糖果,”她拍拍小孩的后脑勺,“谢谢阿姨好意。”
实在是太家长里短的一个场景,江书久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温敬恺肩并肩坐在一起听垂髫年纪的小孩子问候他们。赵思雯还在那里讲温总结婚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望向江书久的眼神里总带着些幽深的暗示。
江书久读取到了一些有效信息,心想原来他的朋友都会觉得这场婚事荒唐草率。可是她心中波澜再大,也得悠悠展现晴朗,以致从不撒谎的人要与旁边人携手共织一个只围困他们二人的弥天大谎。
餐毕,江书久并没有打算随温敬恺回那套婚房,江父江母已经在家里等待她许久。明日就是九月初九,按照江家惯例她今晚必须宿在江宅。
江书久在车驶上高架后很自然地用此事打开话题,温敬恺亦没有打破妻子家规的坏毛病,体贴地将她送回母家,进客厅同岳父岳母打招呼。
江永道对他态度依旧不冷不热,还是吕尚安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愿意出声询问女婿要不要留下来喝杯茶。
温敬恺识时务又知礼数,借口说公司还有电话会议要开,与三人告别后很快离开,连门都没有进。
江书久与温敬恺一起的那顿晚餐因为被熟人打断所以没吃多少,回屋洗漱完毕感到一阵饿意。好在家里阿姨提前替她备了些吃食。她因为心思不在此,只一直挑着那盘不算很新鲜的白灼虾往碗里放,吕尚安注意到之后问她是不是去北城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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